“夫人,等打起来我再去,来得及吗?未雨绸缪啊!殿下文能安邦,还不懂这个道理。”她把她放到榻上,不忘用绣金鸳鸯枕垫到对方腰后,笑嘻嘻:“乖乖让我亲昵一下,等到了那边也不孤单。”
这个小田舍奴没有心,如今缠绵悱恻,离开后不是更想得慌,话却又没错,身为镇国大将军哪有常年在温柔乡过活的道理。
幸而她记得梦中画面,涅辰浑身是血,但并未穿铠甲,足以见出事应在内朝,不是边疆,总算放下点心。
“驸马答应我,无论如何千万仔细,一定要安全回来,”她松开手,任凭她为所欲为,满心都是悲切,再满腹诗书也无用,到分离时刻就是舍不得,掺不了假。
问得也可笑,人家还能说不回来嘛。
讲不出的话,言不尽情,只能用柔软身体来回答,她伸手拽住帷幔,压下喉咙里的呻/吟,惹得手心褶皱散开,晓得对方也神魂飘荡,痴缠一处,信引激撞,直飞去两人才能去的地方。
半晌红波荡,回神霞光染。
“夫人,给我再弄个荷包吧,随身带上。”苏涅辰起身,洁白臂膀红透,将薄毯给彼此遮上,凑过来问:“好吗?”
“好是好,可你明日就出发,也不早说。”平稳了喘/息,眼里埋怨,“选布料再绣花,就算天下第一绣女也做不好。”
“不用那么复杂,我看夫人有条粉色绣帕,裁出半边,做个小小的坠子,可以带到脖子上。”
倒是好主意,普通荷包坠在腰间,打仗显然不方便,“成,我一会儿就弄,里面还可以放救命丹,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