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颗心脱了轨,腾地飞出去好远,再也看不到影。
脑子这般寻思,怀抱却是收得紧迫,吻势狂烈,自己的心飞不回来,便要拿出对方的心似地,纠缠在一处,茉莉花信引已是满屋飘荡。
“驸马,你——”公主找机会喘气,咬下对方嘴唇才得空,脸颊红得像熟透蜜桃,“你不能缓缓啊,要么干脆咬一口算了,等咱们正式结契,看谁还敢打我的主意,成不?”
对方眸子里风起云涌,衬得眉眼越发美艳,“夫人可想好,我求之不得,但怕弄坏了你,以后见到我就躲,怎么办?”
一个威风凛凛的乾元大将军说这种话,实在十分可爱了,到底还是个温柔女儿家,霜雪窝在锦被里笑,“好将军,我跑你就追回来啊,你是武功不好,还是体力不支,竟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坤泽!”
苏涅辰无奈,坦然承认,“我素来就怕公主,而且一身武艺在殿下身上也没用,经常动不得腿,说不出话,还浑身软绵绵。”
霜雪笑得花枝乱颤,又惹来守夜丫头面面相觑,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不用人提醒,便晓得要去前面打水用。
“哎呦,大将军赶紧请丰御医来瞧瞧啊,我们楚月的镇国将军若是拉不得弓,拿不起剑,可遭了。”
她故作夸张,起身要去寻人,被苏涅辰拉回怀里,“后半夜冷,这身打扮出去?别把人吓到。”
霜雪躲对方臂弯里笑,“吓不到谁,只是驸马心里别扭,你不如找人做几套从头裹到脚的罩子,天天让我披着如何?”
苏涅辰认真,“我做了,公主穿吗!明儿就去找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