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涅辰匆匆施礼,拉公主的手往外走,指尖不经意传来一阵颤意,晓得对方在发抖,她心里着火,本不信上官梓辰捎来的话,可又见霜雪神色忐忑,突然说要与十公主叙旧,难免怀疑。

不放心才按信里的描述,从府邸密道进入,果然瞧见这一幕。

她自然不信公主会与上官梓辰有染,只是气自己又被蒙在鼓里。

何况她看她衣衫凌乱,发髻微斜,霜雪为了显得像些,确实下了一番功夫,惹得苏涅辰急火攻心。

她骑马而来,扶霜雪先上车,刚掀开帷幔,只见公主嘱咐暖莺先走,回头怯怯地问:“驸马,我与你一起好吗?”

“马上太颠簸,再说公主这身裙子也不方便。”淡淡地回,倒也不拒绝,但也不答应。

霜雪自知理亏,晓得人家生气,拢拢头发,语气温柔,“没事,我想挨着驸马,暖和。”

说罢偷瞟对方脸色,一副楚楚可怜样,苏涅辰垂眼不看,嗯了声。

算是应允,霜雪长出口气,不记得人生有此种窘迫时刻,竟会怕一个人怕成只兔子。

夜间宵禁,清风影走得并不快,苏涅辰将金麒麟牌挂在马脖上,以免巡夜的侍卫来问。

怀里搂着香气袭人的坤泽,柔嫩腺体就在唇边,茉莉味一丝丝飘在鼻尖,万籁俱寂,静得只能听见马蹄声此起彼伏,她所有感官都聚集在对方的信引上,偶尔失神。

方才发现公主故意的吧,非要以这个姿势骑马,为的是让她心软,利用乾元生来的弱势,引自己心猿意马。

直起身子,尽量保持鼻尖与腺体的距离,微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