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少将军虽然一直没插话,可心里明镜般,最怕对方出事,忙不迭要先讲清楚。
话是好话,就是称呼不顺耳,昨夜如此温存,这会儿还叫公主,都不如大婚刚进门时,偶尔能喊句夫人呐。
公主别过脸,躺在鸳鸯枕垫上,“我累了,要休息,一大早就把人拎起来,太子也不长眼。”
听语气有点闹脾气,苏涅辰又开始发懵,昨晚不是挺好,公主连自己是女儿身都不介意,说开此生最大的秘密,如今心里敞亮得很,还以为能更近一步。
但自己为何总惹对方生气,不知能不能问。
“殿下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她勾头去瞧,满脸无辜,“饿了吗!”
霜雪闭上眼睛,怀疑这人存心,“我疼,疼得很,还能欢天喜地?”
“殿下刚才拿茶杯是不是烫住,快让我看看。”
她急得过来拉手,对方一把甩开,腾地坐起来,“我的手一点儿也不难受,是脖子不舒服,耳朵后面疼!”
真是个傻子,气得人冒火。
在外人面前就一副绝顶聪明样,万万人比不上,私底下别提反应多慢。
苏涅辰瞧对方怒气冲冲又充满委屈的眸子,脸也陡然红了,脖子——她咬的啊!
昨晚看就挺红,没准现在更严重。
她立即起身,让丫头打干净的冷水来,用手巾沾满又拧干,乖乖坐回来。
“公主,我给你敷一下吧,很快就不会疼。”
霜雪还在气头上,“驸马这么清楚,看来以前经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