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依不饶,“也不太像鹦鹉,鸳鸯吧——”
更离谱了,霜雪气哄哄:“分明一只狼。”
天下哪有人绣狼啊!苏涅辰大笑,再说狼也不长翅膀。
她如今在屋里都卸掉面具,笑容越发舒展,霜雪气不打一处来,“我就喜欢狼崽子,要不能嫁给一个小白眼狼!”
苏涅辰寻思自己哪里像白眼狼,低眉顺眼地问:“真的是狼?那也行,只要公主绣的都好,你看——这只狼多栩栩如生啊!”
霜雪鼻子快气歪,别过脸,不理人。
公主一定对自己的绣工没信心,少将军很想继续鼓励一下,发自肺腑地:“确实不错,但还没完工,等下面的四条腿长出来就更精致了。”
金枝玉叶不会绣花多正常,苏涅辰真心真意觉得好,要是自己,恐怕连扎个绣棚都得满头大汗,再说对方不是要给她绣荷包,想着就喜悦,如何还会挑理。
公主绣的荷包啊,十七公主。
她在这里美,对面人气得冒火,侍女寒艳挑帘子进来,笑道:“驸马爷,郝将军来了,在前厅等着。”
苏涅辰说好,两人上午才见过,不知又有何事。
待她出门,小丫头才坐到公主身边,支支吾吾也不开口。
寒艳历来爽利,从不扭捏作态,霜雪好奇,放下绣棚,问:“怎么,有话说。”
对方犹豫一下,“殿下,适才前院小厮舞儿来通报,说郝副将来了,我瞧着他想起一件事,不知轻重,还请公主定夺。”
霜雪点头,“好,别怕,多大的事我也给你做主。”
寒艳摇头,“和奴没关系,殿下还记得前几日清明,咱们与夫人一起扫墓,奴听到舞儿与一个人说话,对方像从宫里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