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萁雨儿就如此好,让掌固牵肠挂肚。”

明知故问,龚逸飞听得出,依旧恭顺,“不瞒大将军,其实也不是我想听,将军应该知道柳贵妃的生辰快到,娘娘没别的爱好,唯独喜欢听戏,宫里的本子无聊,臣才想出这个招,从民间找些新鲜来。”

真会找由头,苏涅辰没吭声。

气氛紧张,一边的郝自康好奇,问:“是哪个萁雨儿?”

“百花楼里的闺门旦。”上官梓辰慢悠悠接话。

郝自康瞬间愣住,岂不是尚书令与御史台大夫前一段抢的那个小坤泽,怎么又跑到苏家,使劲朝苏涅辰使眼色,对方没搭理。

从宣政殿出来的朝臣越来越多,三个人杵在外面太显眼,龚逸飞又再次开口,“大将军,娘娘生辰快到,臣还写了个新本子,需要演练,而且——”

顿了顿,似乎不好意思讲,上官梓辰乐得来当这个说客,“将军不要为难掌固啦,其实他是想讨好贵妃,好让娘娘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能把掌固与十公主的婚期提前。”

“提前!”苏涅辰蹙眉,“掌固的婚事不是在明年开春?”

“是,但在下觉得太晚。”龚逸飞竟还红了脸,“母亲的孝期今年秋天就过了,没必要等到明年。”

人生大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着急也说得过去。

但他真着急吗,此时此刻还在惦记小戏子,苏涅辰只觉心口堵。

连上好的定情之物珍珠簪,还给了萁雨儿与公主一人一个,乐姚要嫁过去,身体又不好,哪天被人打死也是白死。

“我要回去问过母亲,掌固等信吧。”

苏涅辰冷冷地说,拂袖离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