萁雨儿不吭声,她便晓得对方在外开室。
这般小戏子还不知养了多少。
心里窝火,一直冷脸,直到回屋还满脸怒火。
霜雪不知何事,勾头来瞧,“将军气不顺,要不要拿戒尺打一下金枝,消消气啊?”
苏涅辰回头,看对方满脸娇媚,心情腾地就好许多,果然人要看美丽的事物,美丽的人啊!
瞧见十七公主,多大的怨气都能没。
她坐在她身边,单手撑住头,忍不住问:“公主,臣有件事好奇?”
霜雪一边倒茶一边回:“有话就说。”
“我还没大婚前,就听不少人讲公主性子冷,可殿下从没对我冷淡过,总是温柔知礼,臣何德何能?不知哪里让公主看顺眼。”
原来人家心里还打鼓,霜雪哼一声,“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没准故意污蔑我呐。”
十七公主得宠,羡慕的人也多,也许真是胡说,苏涅辰深以为然,“也对,所以说我笨嘛。”
她把热茶递过来,看对方如此诚恳,自己说什么都信,心里又慈悲了,“不是笨,是心眼实,大家没冤枉我,本来我就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但将军不一样啊,将军是我的——夫君!”
这声夫君娇娇柔柔,直叫的人心里闹腾,她险些烫住嘴。
若不是看人家噗嗤笑,差点以为公主真心悦自己,又开始异想天开了。
“公主待我极好,臣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