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远了身子,很是惊慌地后退几步。
某一刻,宋温凊突然觉得自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但是颜竹是女人,她也是。
没什么关系,顶多有些冒犯。
宋温凊在心中宽慰自己,可方才的冲击已然留下,竟是怎么想都感觉浑身不爽利。
“没事。”
“被调戏”的人出了声,很轻易地饶恕了她对自己的冒犯之举。
宋温凊不自在地伸手揉了揉耳尖,那处稍有些发烫。
颜竹说话声音与平时不太相同,其中若隐若现夹了哭腔,尾音上翘像带了小勾子。
于是宋温凊问她:
“你现在很难过吗?”
颜竹却摇头说:“不,我现在很开心。”
“谢谢你。”
似乎她无意间做了件很好的事,宋温凊唇角微微翘起,淡淡的喜悦浮上心头。
她不知自己为何因此而开心,只是后知后觉想到,她好像许久都未如此开心过了。
事情暂告一段落,两人沿着道路继续往回走。
在出密道,重新回到暗室后,宋温凊没有再沿着来时的路前行了。她去走了之前未走的另外的道路。
另一条道,并不比来时的路好走多少。
竟算是各有各的难处。
一间墓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