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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那离得极近的吐息,带着火焰的热度拂在她鼻下,唇肉被坚硬的齿轻轻啃咬,奇秘的酥痒遍布全身,如波浪向上方涌动,聚集在头顶,一阵痒麻。

她好像脱离了对头部掌控,脖颈僵住,面部肌肉静止,无法言语,只是本能地抬手去推兰景淮的脸。

察觉到她的抗拒,兰景淮很不甘心地退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睛仍旧盯着。

“口感真好,以前怎么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呢。”

秦姝之怔了良久,勉强聚拢外散飘忽的思绪,望着她纯粹的赤瞳,似有千言万语要从喉间涌出。

但最后只是复杂地摇了摇头,叹道:“你什么都不懂…”

她用力掰开箍在她腰间的手,决意要起身,兰景淮没能拦住,看着她坐起,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先下床到茶桌旁倒了杯水,大口灌下。

哪怕动作急切,落到秦姝之身上,也仍旧是优雅端静的。

兰景淮撑着手臂爬起,胸口闷痛,轻咳了两声,嘀咕:“我不懂什么?什么意思嘛。”

秦姝之没有解释,又倒了一杯水,走来递给她,“伤还没好,就不要乱动了。”

兰景淮懒得伸手接,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含糊道:“没事,我命硬得很。”

“说起来,西肃国这次损失极重,我昏迷的这几日,他们有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

“没有。”随手将茶杯放至床头矮柜,秦姝之转身去衣柜旁,将那身衣裳取了出来,拿给她看,“李丞相送来的贺礼,新的皇袍,你瞧瞧。”

兰景淮眉头蹙起,接过衣服嫌弃地抖了抖,瞥到半片凤凰绣纹,“谁乐意当这皇帝啊,他找错了人,应该按你的喜好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