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

“重点？这样可以的吗？”

“唔，现在呢？”

盛新凉难得表现出了惊人的耐性，她的确是新手，就算是被江楼嫌弃了技术很差，但在短暂的羞恼后，她立马端正了自己的“学习态度”。不能带给女朋友快乐的体验，就是她的错。

江楼最开始在听着盛新凉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时，还会皱眉让她“闭嘴”。虽然她也是第一次，但是江楼想，可能没有哪对情侣像是她们这样，正儿八经在认真摸索。

何况，她难道就不知道害羞的吗？还配合盛新凉回答这些问题。

可是现在看来，显然盛新凉在床上的脸皮可比她厚多了。即便是在被她呵斥了好几次闭嘴后，盛新凉脸上也不见半点恼怒，甚至还是很耐心地问她，还用着那双大眼睛，认真观察着她的表情。

江楼坚持了很久，终于还是放弃。

在盛新凉手上的动作让她觉得舒服时，她会轻哼一声。若是让她不太舒服，她便皱眉。

虽说江楼转变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提示，也什么都没有说，不过盛新凉还是很快发现了身下的人在配合自己。

有了这个认知，盛新凉不由更卖力了些。

她在掌握了几个技巧后，终于低头亲吻住了江楼的唇，手中的动作却是变得急促了几分。不等江楼惊呼出声，她便已经将对方全部的呜咽声都吞进了肚子里。

当感觉到手上传来不一样的感觉时，盛新凉终于笑了。

她就埋在江楼的肩头，闷声而笑。

“江楼，我做得好吗？”片刻后，盛新凉低声问。

现在已经在轻轻地喘气的江楼，当听见耳边传来这话时，登时脑子里像是被谁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