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端着面前的跟盛新凉是一对的陶瓷杯,喝了一口水,“有志气。”她语气里含笑点评着刚才陈漫浪的豪言壮语。
黄青云也顺势笑了笑,没有否认。
等到晚上大家都睁不开眼的时候,盛新凉熬不住,表示要去睡了。
四个人分别回了自己房间,但没多久,除了黄青云之外,剩余三个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陈漫浪主动去了楼上,看着坐在改造成了练功房的小客厅里的盛新凉和江楼,问:“今晚怎么办?”
现在三个人都觉得黄青云的状态不对劲,不放心她,只能趁着后者回去休息的时候来商量对策。
“我去睡在客厅里?”盛新凉问。
“她真想要做什么事情的话,你在客厅里能知道什么?”江楼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盛新凉设想的计划。
陈漫浪:“那我跟她一起睡?”
“那青云应该就会觉得你有点什么问题了。”江楼说。
陈漫浪泄气,“那能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她房间里装上监控吧?”
江楼难得拧眉,想不出来对策。
她们现在面对黄青云,其实就像是在面对着重度抑郁症患者一样。对方的行为都是不可控的,也没有任何规律可寻。又不能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监视着对方,只能格外留意对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