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也是真的很爽。

“啧。”王昊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然就莫名地笑了。

不是好像，就是很爽。

柳琼连夜给星光的好几个人打了电话后，等到结束时，已经快到了午夜。

最后，还是从前跟柳琼关系还不错的星光的工作人员私下跟她透了个底。

“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现在这件事情能做主的其实就是cl的那几个小姑娘。你以为今天吴景语的资料是哪里弄来的？你们先前对她的事严防死守，我们公司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能去扯上霍秉钦？这还不是盛新凉查到的消息，就连是下午的公关，我听人说都是她在主导。所以，老柳，你真的找错人了。”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真要找人解决问题，那也是去找盛新凉和江楼，而不是他们。

谁知道盛新凉疯起来是什么样子？

柳琼在结束这通电话后，彻底懵然了。

她在打了这么多电话，接连着碰壁后，便知道刚才跟自己有些交集的故人说的话不是谎言。现在，能让cl退让的，只有她们本人。

可柳琼心里也很清楚，盛新凉根本不会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