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荔匆匆扫过书评,视线定在“重点被带偏”几个字上,嘴角微抽,然后两手把胡思的小脸捧住,摆正到面前,问对方:“所以,陈以冬的伤势如何了?”
胡思两颊被挤出两团肉,嘴巴翘起道:“左护法的伤不重,昨日就醒了。”
胡荔心下了然,跳到床下,抓过屏风上的裙衫,套到身上,与胡思道:“走,跟我去看看左护法。”
胡思站在胡荔背后,揉着两颊,应了声,跟在胡荔身后,出了竹屋,往陈以冬住处去。
陈以冬坐在自己跟右护法借的轮椅上,正捶着腿。
她这次伤的其实不重,腿也一点问题没有,但方才她收到胡思传讯,说胡荔要来看她,于是,她就想了这出苦肉计。
窗外,春风和煦,日光也正好。
陈以冬摆好身前的棋盘,又煮起茶来。
她其实不喜欢煮茶,也不喜欢下棋,但小时候,胡荔总喜欢追着顾笙玩这些,所以,她也就偷偷学了这些,就想着顾笙离开狐族后,她能和胡荔玩。
谁料,顾笙离开后,留在狐族的胡荔,竟然早就不是那个胡荔。
而她学的这些东西,也没人和她玩过。
茶煮得差不多时,胡荔也到了。
胡荔刚进门,就注意到了陈以冬坐的轮椅。
不过,她瞥了眼陈以冬翘起的二郎腿,以及那有韵律的摆动频次,到底是没去拆穿对方。
胡荔坐到陈以冬对面,接过对方递来的一盏茶,有些意外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些。”
陈以冬看胡荔一眼,听了对方的话后,心里有些得意,嘴上却不改毛病,欠道:“怎么,看不起我?觉得就你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