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思维较保守,整天操心自己社交生活和感情状况的母亲,沈梦澄的脸好似皱成了苦瓜。
“那这一件如何?”指了指前方淡橘色的一字肩礼服,夏柔问道。
“啊这件啊,不行。”摇了摇头,沈梦澄指了指自己的肩头,“我夏天时去海边玩晒出的肩带痕,到现在也还没白回来,穿这件实在是超级不适合。”
“这样啊”拿起了放在桌上装满了琥珀色液体的酒杯,和闺蜜苦恼了一个早上的夏柔眯着眼思考,“嗯要不然梦梦你也去订制和我同系列的米色雪纺,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我才不要跟你穿同系同色。”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沈梦澄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般摇了摇脑袋,“这可是夏翔哥的婚礼,要是一些莫名奇妙的宾客把我认成你,想要上来跟我搭话,那我可怎么办。”
即使已经尽可能地过滤名单,但不可避免地,出席的宾客当中一定有一部分人是抱着希望借着这次机会与夏家拉近距离,已在商场上图利这样的想法而来。
所以维持体面,为家族交际应酬,是夏柔在自家哥哥的婚礼上不可避免的责任。
“那就假装你确实是我就好?”
品了一口杯里对常人来说有些呛辣的酒,夏柔微笑,食指点了点太阳穴,“或着就向别人解释,告诉他们其实你是沈市长最宝爱的那个独生女。”
“我疯了?我干嘛要自找麻烦?”脸上的表情浮夸地表露着嫌弃,沈梦澄龇牙,“到时候被根本不认识的人包围攀谈,别说找夏翔哥亲口道祝福了,我连喘口气都难。”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只是希望到时候我能帮你吸引火力,好让你脱身而已。”微微翘着手指,她抿着酒挑眉,一副洞悉了一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