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掐着指头细算,一边习惯性哭嚎的文森最终还是认为这算是一桩还可以接受的甜美提议,假装勉勉强强地答应了。
但原本以为自己多少占到便宜的文森在随着救援团队抵达e国之后,不到两周的时间,他就后悔了。
刚抵达e国的首都时,看着简陋的基础设施,大抵感觉情况还在意料之中的他只是叹了口气。
参加首都大学的交流会,耐心地准备教材至当地社区进行卫生教育,并无偿地为居民提供宠物饲养建议和健康检查。
除了和志愿者合作为居民的宠物做结扎,嘎蛋嘎到手酸之外,挑惕的文森也没有特别抱怨。
只是在偶尔会停水的旅店里用有些断断续续的网路与艾瑞克通话时,夸张地对爱人哀嚎几句。
但随着救援团队离开首都,按照计划继续向郊区前进时,文森便开始由衷地为自己答应参与这项旅途感到后悔
毕竟他在出发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会有机会蹲在卡车的车板上,和一箱箱的货物乒乒乓乓地被载往一个偏僻到感觉鸟不生蛋的地方。
想到自己的处境,文森捂着肚子,突然感到胃痛。
“文森,还好吗?要不要晕车药?”看着好友的动作,李子妍以为他是因为路面颠簸感到不适,一脸真挚地提议着,“如果想吐的话,你就把头伸出去吐在外面好了。”
抬头看了一眼的毫无念想适应力极佳的同僚,并非感到晕车的文森翻了白眼,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见男人没有开口,李子妍挠挠头安慰道,“这次要安置的狗全都是肉厂出来的,他们的厂总是设得偏僻,所以我们才得特别跑一趟。”
“据说有半百只的小狗,从检查到隔离,再到等待手续办理领养或离境,大概一个多月左右,应该不会再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