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徽“咦?”了一声道:“他们好像不入府,这就要走了?”焦急之下他抛下吴宜归向马车走去。
听见叶蓁居然要走,吴宜归深吸了一口气从门后出来,低着头跟着玄徽。
只听茅元仪仰头和婉平郡主说了一句:“我也要和你们同去。”
婉平郡主摸着茅元仪的脑袋回头朝着车帘里的人询问,车帘后有声音回道:“好。”
传出来的声音令吴宜归浑身一僵,虽然只有简短的一个字,但那千真万确就是叶蓁。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坐在马车里,她与她之间仅有一道单薄的车帘阻隔!
吴宜归握紧手,指甲深深潜入掌心。刚刚要张口说点什么引起叶蓁注意,却听见婉平郡主对陈君道:“我和殿下带上元仪去郊外祭拜,你可低调随行保护殿下车驾,其余的人便不用带了。”
在场的“其余人”思来想去也只有吴宜归一人而已。
玄徽是国师,陈君是淮南节度使,茅元仪是淮南王世子,他们个个身份显赫,唯独一个吴宜归是生面孔,即使是玄徽的徒弟也只能算一个“外人“。
吴宜归拼命给玄徽使眼色,玄徽轻咳道:“苏凝是我新收的弟子,信得过。”
婉平郡主冰冷的视线扫过吴宜归,仍旧回绝:“殿下不喜见到外人。”
玄徽还要讲点什么,却听陈君道:“让苏姑娘留在节度使府中,我的人会保护她的安全。”
玄徽冲着吴宜归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尽力了,但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