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盯着她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智商直接被清零了,手和声音都是抖的:“我是我,她是我,你是我那我是谁?我是她,我是你,你是我那你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你,不是,我是晚月,不是,”那人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也被绕晕了,“我是栖川——你记得栖川吗?”
栖川。晚月当即抖擞精神,反手抓住她:“你是栖川?”
“没错,”好不容易说通,栖川松了口气,跟她解释道,“你走后我碰到那个锁佩环,就被那股力量带到这里了。”
晚月点头,指着她的脸迟疑道:“那你现在是……”
栖川没有即刻回答,而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发现我变成了你。刚开始我没反应过来,而且这几天你好像生病了,那些人说要抢走我们家的牛,我没能成功拦下来。”
晚月拉住她问:“你还好吧?他们有没有打你?”
栖川摇头:“还好。他们抢牛的时候我不在家。”
“你头好烫。”晚月摸她额头,关切道,“吃药了吗?”
栖川说:“就是出去拿药的时候牛才被牵走的。”
晚月将手放下来,刚才在幻境里经历太多,如今看到她倒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身边的行人低声议论,晚月本不注意,只是那些人的目光都望向这边,叫人难以忽视。
买猪肉的商贩说:“真的疯了,在跟牛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