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温卿卿,夏重暖咬着唇心里想,若不是她那么疯狂,自己也不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她嘴硬说,“玩也是你们输钱。”
温卿卿终于慢悠悠的从帐篷里钻出来,看向甄渊白纾说,“早啊,甄渊姐,白纾姐,我和暖暖姐今天不继续往山里爬了,打算一会儿收拾收拾回家了。”
原计划,她们是要在山里野营两天。但是经过昨晚,温卿卿觉得在帐篷里放不开,而且旁边还有人,挺压制的,所以准备早点回去,继续共赴爱河。
“哦……”甄渊悠长的一声,“这么着急回家呀。”甄渊慢吞吞说,随之看向白纾,“那我们也回家吧,两个人野营没意思,都没人一起搓麻将。”
四个人简单吃过早饭,便开始收帐篷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温卿卿紧紧牵着夏重暖的手,欢乐的像一只小鸟。她恨不得一步迈回家才好。
就在四个人从山上下来,走到山下停车场时,她们看到一辆警用面包车停在停车场时中间位置,十分显眼。
从警车上下来两个年轻女警察,随着两个警察下车,另外一个商务车上陆续下来人,第一个男人脑袋包着纱布,嘴角,眼角都红肿破皮,他指着四个人,对两个警察说,“警察同志,就是她们,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
两个警察走向四个人,亮出警察证,其中一个叫李知著的警察声音冰冷,压迫性极强说,“你们涉嫌故意伤人,和我们回派出所一趟。”
夏重暖哭笑不得,她指着不远处一个个耸搭着脑袋的男人说,“警察同志,你们有没有搞错,是他们性骚扰我们,若是我们不反抗,没准已经被强奸了!现在他们居然有脸说我们故意伤人!”
另外一个叫顾思周的警察声音十分温和问,“你们说他们性骚扰你们,你们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