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作假,恶心。

房间门打开又关上,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汤达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垮下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汤达揉着眉心。

一开始他只是打算回来看看父亲,顺便把那枚家族胸针归还。父亲病重,管不了这些,胸针便被管家收了起来,说父亲醒来后会询问胸针该怎么处理。

这些事情和他无关,他不关心胸针会落到谁手里,谁会成为继承人。

归还胸针的第二天汤达就准备离开,机票都定好了,在他即将进入登机口时,十几个保镖突然冲他冲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从机场带走,塞进了一辆车里。

车上坐着一个人。

欧里弗。

欧里弗双腿交叠,身体放松,在他左胸口的位置上别着一枚熟悉的胸针。

怪不得那些家族培养的保镖一句话都不听他的。

他早该想到胸针会落到欧里弗手里的,从把胸针交出去的那刻他就知道。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欧里弗拿到胸针的第一件事是派人把他抓回来。

是怕他活着对他有威胁吗?

当时他问了欧里弗这个问题,欧里弗居然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欧里弗伸手抚摸汤达的头发:“哥哥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只是不想再让哥哥吃苦,留在家族里不好吗?”

留在我身边吧。

汤达不可能答应,欧里弗也不退让。

结果就是汤达被欧里弗强硬地留在古堡,用锁链锁着,限制人身自由,连手机也只有在欧里弗心情好时才会给他用一个小时。

他太低估欧里弗了。

汤达合上书,慢慢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日子不好过了呜呜呜呜,读者也被背刺,不知道小破耽还能撑多久,唉( `)

第79章 烟花下的告白

除夕当天,宁溪和谢鸣轩来人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春联窗花贴好,房子外面那两棵可以乘凉的树上还挂了许多小红灯笼,喜庆得不行。

他们这次来海城没有带很多佣人来,佣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过年这种大节日宁爸爸给他们放了家,每个人都包了个大红包。

李管家没有别的家人,他以往都是跟着主人家过年的,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