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轩没有吃,捏着手腕把勺子送到他嘴巴边:“喝醉了和没喝醉没什么区别。”

他说的是实话,谢鸣轩喝醉后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如不是身上的有酒气,很少人会发现他醉了。

宁溪也不客气,张嘴吃下:“这进口的西瓜也没什么特别的。”

“怎么没有?它特别贵。”谢鸣轩拿着酒瓶喝酒,勾着唇。

“哥,原来你不止会损人,还会损瓜。”宁溪躺在摇摇椅上笑,“要是温治和我们一起来海城就好了。”

宁溪无端提起温治,这让正牌男友有点吃味。

“为什么要他跟着,你想让他陪你?”

宁溪鬼灵精怪:“温治和你那么熟,肯定知道你很多黑历史,我要是问他他肯定和我说。”

“不见得。”温治虽说和他是朋友关系,很多事情如果他不准许,温治也不会多嘴。

宁溪看着天空,摇椅轻轻晃动:“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像一个暴君。杀伐果断,所有人都怕你,所有人都服你。”

谢鸣轩脑海中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如果不这样,是个人都会踩我一脚。”

是这样没错。

“说这些干什么。”谢鸣轩把酒瓶放回冰桶里,露台的灯并不明亮,他的表情在黑暗中很难看清,“小宝,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做点别的吗?”

自从谢鸣轩受伤到现在,他们很少做亲近的事情,本来没什么,让谢鸣轩一勾,宁溪心痒难耐。

“不会被看见吗?”

他还是有点害怕。

谢鸣轩拍拍腿:“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他们都知道我们在吹凉,不会突然找来的。过来。”

宁溪咽下西瓜残留的汁水,没有动作。

“没关系,没关系的宝贝。”恶魔正在勾引他的祭品,“谈恋爱不是偷情,你这样拒绝我我会很难过。”

难过?

他的拒绝会让谢鸣轩难过吗?

宁溪开始动摇,把西瓜放下,他没有立即起身,身体紧绷:“真的会没事吗?”

“当然。”

事实证明谢鸣轩是对的。

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和小少爷在露台上吹凉,没人上来打扰。

炽热的口腔包裹着糖身,在男人富有技巧的舔舐下,糖水缓缓流出,被男人一一舔掉。

“刺激吗?”男人的手指挑逗着由硬变软的棒棒糖,他想再尝一次,“我才刚开始,宝贝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宁溪捂着眼睛:“才没有很快……是你一边摸前面,一边揉后面……”

两个敏感的地方一起被摸,还是在这种随着都有可能被发现的露天场景,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