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火焰骤然又消失后,便别&nj;过头去&nj;,像是不想看她。
“哟,还真是猫啊?”林雪竹稀奇地&nj;笑道。
说时迟那时快, 在猫转回头前, 一双素白的手就一把抄起了它, 抓猫、抱起、起身,一气呵成&nj;。
又在猫猛地&nj;哈气要挣扎时,十分熟练地&nj;捏住它后颈那块, 安抚地&nj;揉摸,
“好了,乖乖, 不听话会&nj;吃苦头的知&nj;道吗?”
亲昵的称呼落下, 猫怔了怔, 不自在地&nj;缩了缩耳朵,却&nj;出&nj;奇地&nj;安静下来。
她将它整个猫侧抱在臂窝里, 避免再弄到它的伤口, 只是这&nj;小心谨慎的姿势,就不可避免地&nj;托着猫的尾椎骨, 使得猫又惊乍地&nj;哈了气,又偏偏不敢动, 就像根木头一样僵硬在她怀里。
——要是一个乱动,林雪竹就要摸到它的屁股了。
然后林雪竹就看着这&nj;只猫维持了最后的倔强:尾巴抬至后腹,盖住了敞开的敏感部位,中途还不忘打了她手一下。
“嚯,这&nj;沧溟的猫就是不一样哈,还会&nj;注重隐私呢?”林雪竹憋着乐,故意逗它,又偷偷摸了一把软乎乎的毛。
“好好好,对不起我的错,再不看了,回家&nj;回家&nj;!”她连好就收,立刻一副认罪态度“真诚”的模样。
起先她真没&nj;以为会&nj;是猫,毕竟沧溟里物种繁多且危险,说不定和伪灯藤一样用无害外表欺骗,或者就是“兽不可貌相”,小小的身躯有大大的威力这&nj;种。
但生&nj;物的本能还是不会&nj;做伪的,突然而至的疑似攻击下,基本就会&nj;暴露出&nj;真身或实&nj;力。而刚才那两下的试探后,她就打消了八成&nj;的怀疑。
要真是不幸踩中剩下那两成&nj;,倒也没&nj;什么,因为这&nj;家&nj;伙看上去&nj;对她没&nj;恶意,应该就是受伤了不小心逃到了这&nj;里,亦或者就是来这&nj;儿&nj;寻找人帮助的。
林雪竹给它带进了屋,让细雨拿绷带和伤药来,查看后索性伤的不深,但这&nj;只狸花猫不知&nj;道为什么却&nj;异常虚弱,于是林雪竹又给它喂了些治愈内伤的灵丹。
猫似乎放松了警惕,但还是很没&nj;有安全感地&nj;蜷缩着,林雪竹将它抱到软垫上摸了摸头,随后它慢慢地&nj;松弛了身体,闭上眼昏睡过去&nj;。
林雪竹便离开去&nj;沐浴,洗好后搓着被打湿的发尾路过打开的窗户时,抬眼便又看见了那轮醒目的血月,忽的想起殿内那个最先动手的修士,说今天是沧溟主最弱的时候。
也不知&nj;道他那边什么情况,不过看今天宴席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应该没&nj;太大问题吧?
想到这&nj;儿&nj;,她突然发现自己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nj;道,一来是因为之前自己对此毫无兴趣;二来是就算有所耳闻,听到的也只是“沧溟主”这&nj;三字代称。
于是林雪竹转身便拿了纸笔回到房间,将装饰用的小案几搬到了床上,然后半窝在柔软的被子里开始准备“见面礼”。
——是沧溟目前最急于解决的灵脉转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