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她立即答道。
我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猛地松弛,随之更加柔软的情绪上泛,我红了眼眶,道:“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她摸了摸我的头,“阿生是个好药郎,是唯一不会害我的人。”
我将头枕在她肩上,闷闷道:“不许再抛下我。”
“遵命,夫人。”
我扑哧一声笑起来。
船只靠岸,我们汇入忙碌的人群中,在夜色下隐入市井。
桂银城宵禁较晚,此时还热闹着,贩夫走卒来回走动。
“明日再去吗?”我摸清了良月做事的规律。
她淡淡应声,找了处不起眼的客栈歇下,夜里竟是未有任何动作。
若是寻常时候,她定然已穿上夜行衣偷入惠丰将军府去打探了。
我有些不解,可见她睡得稳当,便也躺在床上,无论如何却也睡不着。
白日里在船舱里无聊,我和良月皆是睡觉打发时间,如今到了夜里反倒清明许多。
“睡吧,明日带你去吃灌汤包。”良月将手搭在我的腰上轻轻拍着。
“嗯。”
如此,我才在深夜睡去。
夜里突然有阵冷风吹进来,但很快便有人将床幔放下,隔绝了冷风。
再一醒来便是大亮的天光,良月已经起了,坐在桌边看书。
“给你带了灌汤包,起来吃吧。”她道。
我揉着眼睛,有些疑惑,“不是要一起去的吗?”
“我起得早,顺便下楼去买了。”
几分怪异弥漫在我心头,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直到我们到了惠丰将军府,我才察觉到那分怪异是什么。
客栈的楼下根本没有包子铺!
而走了一路也只有惠丰将军府这条大街有一家卖灌汤包的铺子。
见我恍然大悟,良月才不咸不淡道:“夜里出去怕你等我,睡不好觉。”
我十分无奈,可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因为她说得确实是正确的。
“呐,朗儿的信件。”
进府之前,她突然将书信递给我,我惊道:“这也是你顺带捎回来的?”
她“唔”了一声,算作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