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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我喝得有些醉,晃晃悠悠地问起。

赵运卿长叹道:“自尽了,留了封遗书,说他不是那对农户的儿子,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他要回去找自己的爹娘了。”

“他都死了,如何找自己的爹娘?”

“谁知晓,也许我们认为的死实则是他们的新生,就像阁主,你觉得她死了,实际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现在我们又强行将她叫回来,阿生……我们也不见得做了件好事。”

我顿时头痛不已,近乎逃避似的说道:“炎淮哥,现在不是很好吗?”

“阿生,不要伤怀,失去也没有那么可怕。”

他也有些醉,屈指擦拭着我的脸颊,我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落了滴泪。

“你真爱哭。”

他嘲笑道。

我涨红了脸,最终还是泄气了,“我就是爱哭鬼,随你笑吧。”

“爱哭怎么了,你都以女子作夫了,还担心别人的看法?”

我十分赞同,“小王爷说得对!”

“叫错了,要我纠正你多少遍才行。”

“赵运卿。”

“不对,还是错的。”

我愣了一会儿,脑子转了几圈,福至心灵,喊道:“炎淮哥!!”

他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阿生弟弟!”

我们俩喝得酩酊大醉,双双瘫软在房顶上,后来一阵悬空,我差点以为自己从悬崖跌落下去,浑身一僵,立马醒来,结果却发现自己在良月怀里。

“姐姐?”我将脑袋捂进她的颈窝,莫名委屈。

她抱着我,一把一把抚摸着我的长发,轻柔道:“阿生乖,我回来了。”

我沉浸在这个梦里不愿醒来。

月色下一抹亮光闪烁,当我抬起头去看,却发现那竟是我手上的银镶玉手镯,顿时焦急道:“姐姐,镯子碎了。”

她瞥了眼,随口道:“以后再送你一个。”

“我就要这个!”

“都随你。”她捡起镯子碎片塞进我手里,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见赵运卿还在地上躺着,但良月只是拿毯子盖在他身上,扶起我便走。

“去哪里?”我晕晕乎乎的。

“回房睡觉。”

“睡觉?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你是我夫人,我是你夫君,有何不可。”

“……可,很可。”我已经捋不清了,听见她又冷又寡淡道,“我冒死回来见你,你倒是好,给我戴绿帽子。”

“绿帽子?绿帽子是什么帽子?”

“是阿生红杏出墙的意思。”

“……哪有。”我百口莫辩,紧接着却被一吻将所有的解释堵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