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去禀报阁主,让她找人来修。”
不等我去拦,她便风也似的走了,不见人影。
……
房间的窗户破损,风雪跟着冒进来,我拿东西挡了挡,审视着屋内。
这里很冷,也十分简陋,床铺窄小,若要给人住很显然十分将就。
可这里以前住的是林生,若按那晚阁主对他的重视程度,不该让他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林生当真能忍,我只能得出此结论。
两个时辰后,婶子急匆匆过来,拎着我的东西要带我走。
“去哪儿?”我问。
她神秘一笑,“好地方。”
当我看到眼前的观沧海时,我只能选择沉默,并且十分“感激”地看了婶子许久。
她笑得开怀,拍了拍我,“神医,阁主有请。”
由于观沧海是阁主私宅,未经召唤无人能入,我便自行拎着东西进去。
我之前去过阁主的房间一次,这次没人带路,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能想到去她那层楼。
然而爬到第二层,却见一女子袒胸露乳端着盆子出来,正与我打了个照面。
女子惊叫出声,丢下盆子捂住胸膛,卷着衣纱裹在肩上。
水流顺着楼梯淌到我的脚边,我忙躲开,快步跑上去站到干净的地方。
那女子更是惊恐,扶着门往房间里退,喊道:“登徒子!”
房内嬉笑的女子也探出头,却对我调笑道:“小兄弟,来啊。”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正想为那个被我看了去的姑娘道歉,那几个女子却婀娜着出来黏在我身上。
“我当阁主清心寡欲,原是养了个男人在。”
“哎呦,这身子真好,肩宽窄腰的,腿也长,就是不知道这地方……”她一把握住了我的下半身,“长不长。”
“放,放手!”我去拍她的手。
半推半就间,这女人竟扒开了我的衣服,看到我一身的伤疤时显然吓了一跳,但还是不死心地去解我的面具和帽子。
我怕一使劲伤了她们,又担心暴露真容,与她们推搡间倒在一团。
几个女子趴在我身上,又是亲耳朵,又是亲脖子。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我气极。
“他不行,这男人不行。”
女人们坐起来,嫌弃地瞧着我那处。
我也趁机起来,结果面具突然被掀开,只听齐声尖叫,那几个女人已经一步躲到了原先那个袒胸露乳的女人身后。
“原是个丑八怪!呸,真恶心。”
另外的女人们齐齐道:“呸!真恶心!”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