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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结束。”她近乎戏弄般捏了下我胸膛的某处。

我下意识抛出轻吟,弄得两人皆是一愣,我顿时臊得不管不顾蜷起身子。

但她并未因此而停止,反而作弄得更厉害,我整个人被完全掌控,欲望不上不下,最后甚至她问什么便说什么。

她说:“还去药谷吗?”

我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去。”

“和谁去?”

我差点上当,急促地粗喘着,“我自己。”

“看来阿生还忍得住。”

这不亚于刑讯逼供,我宁愿自己被毒打一顿,宁愿烙铁焊在我身,针刺十指。

“姐姐,你饶了我吧。”

我忍不住了,可她却总能让人的心情停留在极高的地方,久持不下,但同时又到不了顶点。

我委屈得哭泣,求她放过我,她却再次恶意问道:“我是谁?”

我哭着答:“姐姐。”

“不对。”

“良月。”

“再说一遍,我是谁?”

“良月。”

“你喜欢谁?”

“良月!”

“你的夫君是谁?”

“良月!”

“和你去药谷的是谁?”

“良月!”

她的手陡然一松,我丢盔弃甲,久久失神,意识神游。

“我讨厌你……”我捂脸哭起来,将自己蒙在了被窝里。

她随意将长发挽起,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擦干净手,又拿着帕子掀开被子为我擦拭。

待擦完了,便想自己也钻进被窝,我不理她,让她在外面受凉。

她也不恼,一下又一下拍着我,补刀,“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就这样,良月第二日随我一同出发,前往药谷。

私以为,我并不是君子,但我也意识到良月更不是君子,她是小人。

我毫不怀疑若我不当君子,她自然也甘当小人,再来一次,甚至无数次,直到我答应她。

一路上我都有些恼她,但看到她虎口上仍旧未恢复的瘀痕,总要为她涂药。

或许我上辈子欠她的。

“对了,丹药我用了两个,第二个有效。”她的眼神放在我涂药的手上,平淡说着。

可我却心头一震,涂药的手法也略显凌乱。

她握住我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