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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去和旬哥睡吧。”

我准备溜之大吉。

她的目光瞬间冷冽,拽着我的手腕冷声道:“除了我谁都不行。”

“可旬哥也是男人。”

她没再制止,但那眼神变得更加冷酷,以前她杀狼时便是这眼神。

“随你。”

她一翻身躺下,万籁俱寂,徒留我在黑暗中彷徨。

我看着她的背影,悄悄爬到空了位置的床内跟着躺下,心跳如雷。

“阿生,你在怕我?”她将手搭在我的腰窝。

我瑟缩了下,蜷起身子,闷闷道:“姐姐今日奇怪。”

她靠得更近,将我完整地圈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我一直如此……不要怕我,我唯独不会伤害你。”

我应了声。

迷迷糊糊间,我分明感觉到天还未亮,被子就豁出了一个口子,冷气渗进来。

我习惯性裹住自己,紧接着便有人摸了摸我的耳朵,轻吻了下。

我做了个旖旎的梦,梦中我嘤咛着,喘息着,浑身发热发烫,欲壑难填。

但院子里传来一声粗放的吼叫,我便瞬间从这绮丽的梦境惊醒。

旬哥抱着糖葫芦冲进我的房间,大声道:“怎么还不起,这奶娃娃哭得太厉害了。”

我坐在床上有些发懵,身侧早已空了,像是从未有人到过这里。

糖葫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伸着胳膊要我抱,我随便穿了衣服下床抱上她,“怎么哭了?”

她哽咽着道:“阿父,梦见阿父死了。”

我笑起来,“我不是在这儿呢。”

“是阿父,不是阿娘。”

我瞬间了然,哄了她许久,最终道:“那我带你去见她,你就知道了。”

她这才止住。

“那,小弟,我先走一步,我近日在永王手下谋了个差事,今日上岗。”

我朝他拱手作别。

“阿父,阿娘为什么一直不来见我们?”糖葫芦趴在我身上撒娇。

我拍着她的后背,未答。

吃罢早饭,我便拉着她的手去了前院,得知良月正与永王谈事,此时书房到了许多人,我在外踌躇着,那小厮见我仍不离开,道了声“稍等,奴去通传。”

片刻功夫不到,书房门打开,露出里面七八个人,唯有良月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