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汴京城中可是知道,那位顾家的公子,骑马摔断了腰,在回来的路上一不小心,骨头又断了一次,这下子是彻底站不起来了。
还有传闻道,不只是下半身,就连某个重点部位也没了反应。
成了废人,物件还在,却和太监无二。
笑话顾灯的人数不胜数,听说还有人专门去看热闹的,惹得顾灯再也无法装出曾经那副文人模样,大发脾气,变得阴鸷很多。
虽说对外说的是意外,可是那日江云亭也受伤的消息,多多少少还是有人知道的。
暗地里猜测不少,碍于沈遇的出面,没人敢对江云亭如何。
正因他不敢对付沈遇,那么将责任归结在自己身上也很正常。
在江云亭说出顾家后,她见到对着自己而来的那人手指握紧了一点,干脆掏出腰上的匕首。
“小娘皮,不想受罪的,最好不要挣扎,乖乖躺下,说不定还能享受一下。”
淫秽的视线在江云亭身上扫荡,如同黑暗中的毒蛇,一旦将人盯住就不会再松口。
在这种视线下,江云亭不适的皱眉。
随着那些人的靠近,玉壶满脸绝望,只能拼尽全力挡在自己姑娘面前,试图用自己弱小的身躯做些什么。
在距离拉进到几步路的时候,江云亭挥出一片粉末。
狭小的巷子中,又是这么近的距离,那些人下意识防备,又想起自己口鼻被遮住不会中招,顿时又笑了。
“你这小娘皮果然够毒啊,不过没用的。”
为首的人有点得意。
“没用吗?”
江云亭倒是好心反问,谁说她身上只有迷香,又谁说这些香一定要通过口鼻才能发挥作用的。
有些东西,只要沾上,就能使人中毒。
引子她洒在入口处,再加上这些香料的催化,效果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