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见瑶华进来,笑问,“姑娘怎么又回来了?”
瑶华摆摆手,到一桌前坐下。桌上陈着一壶酒,一只酒杯,一把铁剑。
桌旁已有一位客人,约莫四十来岁,容貌平庸得过目即忘。
“你在等我?”
他倒杯酒喝了,未回答。
“你们真是神出鬼没。”瑶华轻笑着叹息。
他才望她一眼,目光如古井无波。
“听你们说句话可真难,难道舌头都被割了?”
“把它喝了。”他推来一小瓷瓶,语调低沉缓慢。
“你会说话?”瑶华挑了挑眉,“是甚么药?”
他却不理了。
“刚瞧见有人中了涤尘,再邪也邪不过涤尘了。”瑶华拿起瓷瓶一口喝了。
那人瞥着她,“你倒爽快,可惜了。”
“可惜甚么?你们的人全死在我手里才可惜呢。”
他又斟了一杯,瑶华知道他在等,等药性发作。
她打量着他,头一次见到黑衣人的真容,原也寻常,人群里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