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温宜笑差点没把门框捏碎。
又来了。
此情此景,就好像和当初的软禁一样。
只不过,不同的是,之前为的是崔灵姝,而这次,温宜笑大抵猜到,她父皇对她的,是实打实的忌惮。
侍卫说完,哈哈地笑了两声,“殿下,属下多嘴一句,你公主之身高贵,好好顺从陛下心意不好,非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也就罢了,陛下都不打算追究了,殿下现在居然还想用同样的方法陷害灵姝公主,真是自不量力,殿下好好地做公主不好吗?”
温宜笑不喜欢他的笑,看着他的脸,心里有些痒痒,真的想给他一巴掌。
宫里的人就是这样,见风使舵,每但凡察觉她一点点落魄,就急不可耐地来落井下石。
想必是昨夜皇帝命令他们摧毁温宜笑的纸人,所有人都觉得永徽公主惹恼了陛下,所以连对她都怠慢。
这让温宜笑回想起了她孤身一人被软禁,胃里下意识犯恶心得,特别想吐。
她回头,余绥已经站在了门槛前,把她扶了起来,冷冷地道:“滚。”
说着,握住温宜笑的手腕,将她拉进屋,关上门的时候,余绥瞥见侍卫意味深长的目光,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忙回头问:“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轻蔑地说:“公主殿下不知道吧,灵姝殿下昨夜已经测过血脉,并未检查出狐妖的血脉,皇后娘娘已经连夜将她接出折月轩到坤宁宫一同居住。”
“殿下好自为之,陛下和娘娘很快就会宣召殿下的。”
余绥和温宜笑猛地瞪大眼睛,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余绥把门缝合上,拉着温宜君艰难回到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