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先把人给打晕,然后推进井里,又或者那绳子把人给吊在树上把人活活勒死。
但是,几次过后,另一个梁悦说:“这样不行。”
她胆子大,每次都用冰刃解决,伤口故意弄得又大又难看,把尸体尽可能弄得更加血腥可怖,让人看着觉得恐怖才好,把人都吓倒。
梁悦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影子,她说的,其实都是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也许是杀的人多了,连梁伯礼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官府来了一波又一波人,术士也来了不少,这时候,梁悦就会摆出纯良无辜的表情。
好像她真的什么也没做,她真的就是无辜的。
官府怀疑是仇杀,术士怀疑是邪祟,没有人怀疑她,毕竟堂堂梁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只有梁伯礼,看向她的时候,眼神中愈发忧心忡忡。
然后,她就被从梁府送走了。
到了农庄她也不慌,反正她拥有的是诸多术士也查不出来,只要她的力量在,想让谁死就让谁死。
她时常在夕阳下荡秋千,和另一个自己商量夜晚该杀谁。
她已经麻木了,没有了最初的愤怒,只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她的影子说:“他们看我的眼神在闪躲,他们一定是在害怕我。”
“每死一个人,都是对梁伯礼的凌迟。他现在一定被折磨得睡不着。”
“真好呢,大家都在恐惧,活在刀尖上不知来日生死的感觉,大家都在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