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暂时没有……”
方小杞在后边冒头,总算艰难地插上话,对沈星河说:“大人,我这里有个东西……”
一弯上弦月浮在窗棂外的天际。
易迁重新点燃烛台搁在桌上,不远处架子床上的被褥被血浸透,空气里血腥气萦绕不散。
方小杞坐在桌前,把蝙蝠发钗递给沈星河,讲了它的来龙脉。沈星河在灯下端详着发钗,问道:“飞燕也没有打听到是哪家店铺售出的?”
“没打听到。”方小杞摇头,她犹豫一下,说,“倒是查到白不闻买了个珍珠发钗,可是不是这一支,他买的是一支花叶形发钗。”
沈星河眼中一凛:“白不闻?”
“我担心店铺开单有误,特意找他验证过实物,他的那支,的确是一支花叶形的。”
说到这里,她记起曾风说的,白不闻是医仙之徒的事。但未经确认,况且易迁在这里,不便提这事,她便先压下不提。
沈星河眼中疑云浮动:“即便是花叶发钗,也很可疑。他向来独来独往,家中没有女眷,发钗是买给谁的?”
方小杞目光游移,吞吞吐吐道:“这个嘛,他说,是买给……我的……”
沈星河顿时乌云罩顶:“什么?!”
她尴尬地揪着发缕:“嗯,那个,他的确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可没收他的啊!”
沈星河霍地站了起来,只觉眼前发绿:“我不过坐了几天牢,白不闻竟趁机搞这些小动作,他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