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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忙着搜肠刮肚,锣儿小心翼翼上前问方小杞:“官差姐姐,我主子的冤屈,能公之于众吗?我不想让那些人再乱议论她……”

方小杞黯然,为难地说:“很难。”

锣儿急了:“为什么?您不都知道真相了吗?是因为……我不敢出来作证么?”

她牙一咬,狠狠跺了跺脚:“我愿意作证!为了主子,我死也值得!”

方小杞叹口气:“你作证也没用,那些人只会说你空口诬陷。这件事想真正翻案,得有比人证口供更有力的真凭实据。”

锣儿急忙问:“写在纸上签字画押的东西算吗?”

方小杞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连被免职的沈星河都看了过来。

锣儿说:“那天,在主子被带走之前,那帮凶手有过一番争执……”

当时锣儿正被药香女子从身后捂着嘴巴,仍能透过花墙上的镂窗看到院内情形。

常雨神色慌张,嘴里不知第几遍念叨:“咱们可都是为了给江兄出气……”

江天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浑浊的眼盯住了常雨:“常雨,你的意思是说,陈节这条命,都算在漳儿头上了?”

常雨躲避着他的目光:“我们三个……也没怎么动手……是吧……”

另两人急忙附和。

江天寿嘴角冷冷一撇,问江漳:“漳儿,他们没动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