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说:“陈节谋杀月栀的案子,凶手另有他人。可是,冤屈难洗。我知道江漳不是好东西。他与陈节有仇,伙同三个酒友殴打陈节,又丧心病狂地杀死月栀嫁祸给陈节,害得陈节背负着污名含冤而死,自己却逍遥法外。”
解红衣攥紧扇柄,呼吸急促起来。
方小杞正视着解红衣:“你大概已经得到消息,昨晚大理寺的人去了江家,重查五少夫人遇害一案!”
解红衣眼眸里含着危险:“小妹妹,心眼不少啊。你不是飞燕,也不是小贼。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小杞直接亮了腰牌。
解红衣看清腰牌上的字,面露讶色:“你是大理寺的人?!”
方小杞点点头:“昨晚,大理寺沈少卿在江府当场重审五少夫人月栀遇害一案,我也在场。”
解红衣愣怔了片刻,渐渐浮现激动之色:“那就是说,沈少卿已经查清江漳杀害月栀的真相了?”
方小杞微摇头:“沈少卿说,如果只有少夫人们的证词,翻不了案。”
解红衣脸色一变:“凭什么?!”
“证据不足啊。”方小杞说,“江漳四人殴打陈节的事,全是少夫人们的一面之辞,说到底,少夫人们并没有亲眼目睹江漳杀害月栀,全是推测!而陈节已被行刑,死无对证。”
解红衣一拍桌子:“怎么会这样?!我告诉你,江漳早就对月栀起杀心了!月栀有了身孕之后,江漳总怀疑不是他的种,变着法儿罚她,逼着她承认与人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