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常镛主动说起,她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关起来?”
常镛与方小杞并不很熟,自然不会透露内情,只含糊地说:“别人都以为沈二公子骄纵堕落不思进取,却不知他受过多少委屈。这些年,除了读书、习射,星河对什么也没兴趣,就像痴了一般。”
常镛并没有说任何细节,方小杞已觉得心口生疼。她有心追问沈星河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却没有身份和立场去问。
“不过……”常镛忽然话锋一转,“自从来到大理寺,星河对破案这件事倒是空前的有精神。”他一对虎目朝方小杞看来,“还有你。”
方小杞一脸茫然:“我怎么了?”
“他对你这个丫头很不一般。”
方小杞的心狂跳起来,脸颊有些发烫:“怎……怎么不一般了?”
常镛神秘地道:“他抢你东西。”
方小杞:“?”
常镛颇为感慨:“他是不是抢了你一根笛子?这么多年了,除了书和弓箭,我还没见过他这么喜欢一样东西!”
方小杞终于明白了!常老爷子说这么多,还给她柿饼吃,最终目的就是想帮着他家徒弟霸占她的小笛子!
大理寺监牢审讯室里。听山道士跪在地上哆嗦成一团。
沈星河慢悠悠整理着各种刑具,嗓音比金属的碰撞声还要冰冷:“关于你的师父乌涧和师兄听海,可还有什么没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