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急速后退,指着她呵斥道:“给本官老实点!”
这时候,他突然有点理解方小杞那个不容人碰的毛病了。若被解红衣那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抓住,他也会忍不住动粗!
解红衣悻悻收了手。沈星河问:“白杉可留下什么东西?”
解红衣脸色一变:“可不是留下东西了吗?那小毒妇把她屋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而空,倒留下个邪物,差点把老娘害死!”
沈星河一惊:“什么邪物?”
老鸨记起前事,气得声调都变了:“蝎子,她留下一只邪门的毒蝎子!”
白杉住过的房间在二楼。沈星河走了进去,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解红衣却不敢进,站在门口忿忿说:“白杉这小毒妇毒得很!奴家发现她人不见了,便进她屋里翻看,手刚伸梳妆台底下的抽屉,就被一个红通通的蝎子蜇了一下!”
她摸着自己手上曾被蜇中的地方,余悸犹存:“奴家吓得要命,想喊人,舌根却发麻,竟发不出声音,紧跟着僵硬,竟站在原地动弹不了,宛若中邪!足足站了一个时辰,才慢慢能活动,也能出声了。”
“不能发声,浑身僵硬?”沈星河若有所思,“那只红蝎可逮住了?”
“那么毒的东西谁敢逮?它蜇了奴家,就不知钻到哪里去了!到如今这屋子也没有姑娘敢住……”
沈星河顺手拉开了解红衣说的那个抽屉,就见一只血红的蝎子趴在里面,充满敌意地高高举起钳子和毒尾!
沈星河嘴角一勾:“它是把这抽屉当窝了!”
他顺手拿起梳妆台上一个三彩盒,将里面的脂粉倒掉,把红蝎扣了进去,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