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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不以为然,但见她神情关切,心中还是掠过一丝暖意。

遥远的大理寺衙门里,季杨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沈星河接着分析:“凶手必是用了什么手段,既让马自鸣不能反抗乖乖被吊上去,口不能言,还要保持清醒踩好冰块、余点力气拉动绳子。若说是用了迷药,那用药分量得拿捏的极好,可是,什么迷药能做到如此精准,让这场自尽大戏演得丝丝入扣,酣畅淋漓?”

他面露遗憾:“可惜刑部仵作验尸时未做是否用过药的验看。”

方小杞道:“尸体不是还在?让仵作再验一次嘛。”

沈星河面色阴郁:“刑部好不容易摆脱了案子,岂会再让他们的仵作插手?大理寺倒是有自己的仵作,只是一听说是钟馗案,断腿的断腿,告病的告病,避之唯恐不及!一帮怂货!”他顺带连前任少卿一并骂上了。

若不是前任大理寺少卿故意栽下马背摔断腿,他沈星河能被这晦气官帽砸到头?

若非如此,他还是礼部的闲散员外郎,不去点卯也没人敢管他,此刻他必然在碧落园喝茶看书练箭悠哉乐哉,又怎会在这血腥袭人的凶案现场头痛欲裂?!

一想到此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都沉了下来。

方小杞见他不高兴,有心开解,道:“大人断案推量这么厉害,想必是令尊大人口传身授,薪火相承!就算没有仵作,大人也一定能破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