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他倒也想问个究竟。
秦恪凛起眸,直直地逼视着她:“你还记得多少?”
这副脸色显然是心绪极差,这些日子已绝少对她如此,此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有些不由自主。
萧曼像是被吓到了,望他的目光带着怯,随即移转开去,蹙眉紧锁,像在吃力地回忆当时的情景。
“那时候,嗯……晋王妃殿下说是要回门省亲,以後怕再没有相见的时候,临别抚一曲相赠,然後……嗯,後面我好像有点头昏不舒服……莫非这其中有什麽,可她怎麽会……”
她说到这里,眼中重又泛起惊异,似乎想起了什麽,带着些求助地望过去。
“我觉得……晋王妃殿下有点不大对劲。”
明明自己已经不对劲了,却还能记起别人的事儿来,表面上也看不出跟原先有什麽不同,这用计的手段不知是时候短,没能做得完全,还是故意欲擒故纵,掩人耳目。
秦恪略一思忖,索性将计就计,顺着这话问:“哪里不对劲?”
“这……”
萧曼噎声一顿,像是明明知其所以然,开口时又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才道:“这个我不知道怎麽说好,也是凭感觉,晋王妃殿下是个淡雅随和的人,但也有自己的执念,可那时说的话总觉都是些信口无心之辞,尤其是琴音,听不出半点心声,根本不像是她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