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忽然响起不闷不响的呼唤,内中还带着探问的惶然。
萧曼心头打了个激灵,不自禁地便往後撤,脚还没迈出去,手臂便已被抓住。
她慌着神,抬眸却看他脸上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那双眼中也是波澜不兴,哪里还有一丝异样。
“什麽事?”
秦恪语声淡淡,说话间已转过身来。
那站在湖石边的内侍却已听出森森的冷意来,当即一嗬腰沉下身去,抖声应道:“回二祖宗话,是……是陛下等得躁了,叫奴婢来传话……这个,请二祖宗和秦奉御交代完了,便快些过去。”
“这就来,你先去回陛下。”
“是,是。”
那内侍慌不迭地应着,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走了。
萧曼听那脚步声去远,那颗砰跳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刚才他想做什麽?
一念及此,脸上那团火立时熊熊燎起来,恨不能真把自己烧着了。
她不是个懵懂的人,心里自然清楚得很,更不敢再往那上面想。
这时候扰事的人走了,他该不会还想……
那可不成,无论如何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