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脸上颇带着几分不满,又望向秦恪:“你赶快想个法儿,要不教她几手武艺,好歹把劲儿练大些,要不然你不在的时候都没人抱着我走,我可不喜欢那些奴婢,烂香味儿熏死人了。”
毕竟是去了势的人,当时那一刀再漂亮,总归也赶不上原封原样,更别说倒霉摊上不齐的,解个手便淋淋漓漓的像雨又像雾,不拿点香料遮掩怎麽成?可时候久了,混在里头一串,便不知是什麽味儿了。
秦恪拧了下眉,似乎也觉得厌弃,感同身受似的和他一起嗤了嗤鼻子。
可要让那丫头练出一把子力气,能抱着他到处瞎跑,似乎更是件叫人挠头的事。何况这孩子是见风长,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沉,练到怎麽个境地算是个头?
“她……陛下明鉴,臣不是不愿,是怕白耽误工夫,最後还是不合陛下的心意。”
秦恪比手在身上打量了一下,暗喻人和人的不同,却也无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陛下今日想玩什麽?”
澜煜像也没把刚才那话当真,只一刹就被他带了过来,兴致勃勃道:“我要出去玩,不想呆在宫里了。”
“这怕不成,陛下是天子,不可移驾轻离,况且瞧这天说不准便是大雨,到哪里也玩不尽兴。”
“那怎麽办,我想得好好的,就等你和秦祯呢。”
澜煜登时满脸失望,偏着嘴像要哭出来。
秦恪却是一笑:“陛下之前还说今儿让臣留在这里哪也别去来着,怎麽又强着自己个儿来了?这麽着吧,反正秦奉御还没回来,臣先画两幅画给陛下瞧着解解闷。”
“画什麽?”澜煜起初像是没多少兴致,忽然眼睛一亮,“就画母妃吧!看你画得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