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帝下令将成贵妃贬为庶人赐死,又过了半个月, 皇帝据说是被淑妃一案气坏了身子,身体越来越差,临终留下旨意,令代王继位。
这对代王府的众人来说简直像是头上突然砸下来一个金饼一样。
春草拉着谢峦枝的手激动地说:“姑娘,你知道了吧?王爷他是皇帝了!”
“我知道。”谢峦枝,“先帝刚驾崩,你别笑成这样子,当心被人说。”
春草捂住嘴,“我知道了。”但眼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挡不住,“王爷是皇帝了,姑娘你是不是能当女尚宫啊?”
“我也想啊。”谢峦枝说。
夜晚,朱炯来了。
他穿着一身常服,眼睛周围有深深的乌青,显然这阵子十分忙碌根本没有休息好。
见到推门而入的朱炯,谢峦枝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跪地行了个大礼,“奴婢拜见陛下。”
这声“陛下”令朱炯愣了一瞬。
“起来吧,不必多礼。”
谢峦枝的手肘被朱炯托住了,朱炯将她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