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峦枝的脚步也越来越慢,恐惧极了。
“动作快点!”她被推入了一个狭小的刑房,他们把她背朝后架上刑架,这种姿势使她看不见后方,未知更加扩大了恐惧。
有靴子踩在地上踏入的声音,越走越近。
就在谢峦枝惊疑不定的时候,那个人开口了:“谢峦枝,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得有任何隐瞒欺骗,不然——你这一身细皮嫩肉不知道扛不扛得住这里的刑具。”
咕咚——谢峦枝吞了吞口水。
“那天晚上,你明明是伺候大殿下宫宴,为何却不在殿内,而去了宫门?”
谢峦枝说:“宴会有些闷,我向殿下求情出去透透气,然后……想到我从前认识的邻居哥哥李俊也在宫内当侍卫,想去碰碰运气,找他叙旧。”
“只是叙旧?只是邻居哥哥?可之前在场人的口供明明说,你们自称在彼此思念,似乎颇有情意?”
一鞭子毫无预兆落在她背后,激得她尖叫一声。
“不要撒谎!”
“……是我表述不当。”谢峦枝深吸一口气,“我们……在幽会。”她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心情,随便怎样,能脱罪就行。
“你们约好的?”
“没有。”
“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谢峦枝以一种很配合的语气说:“我们小时候住隔壁,后来他搬走了,直到我到出宫到代王府,一次偶遇才碰到,王府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