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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延平帝刚一说完,泌阳侯就五体投地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陛下啊……”

延平帝一惊,“炯儿出事了?”

“没有。”

“那你哭什么。”延平帝没好气地说。

泌阳侯一脸痛心地交代到,“我刚刚见了炯儿,他神情有异,知道我是先求见了陛下再去见他,还问我您看着身体如何,拐着弯向我打听,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逼问了一番,这才知道,他与陛下竟——竟然发生了争吵。”

“哼,争吵。”延平帝冷冷地说,“他可还向你哭诉朕打他了?你现在是替他求情来了?”

泌阳侯做惊吓状,“陛下您打他了?”

而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大声道,“陛下您怎么能打他呢?”

“这孩子多不容易啊,堂堂皇子在外头一个人孤苦伶仃飘零了三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回家来了,陛下您怎么能打他,炯儿就算有错,您慢慢教他就是了,打他,他该多痛啊。”

他痛心地说:“如果姐姐泉下有知,看到这一幕她该有多伤心啊,陛下,你们可是亲父子,你怎么能打他,这孩子这么可怜。”

延平帝自知失言,他没有想到朱炯并没有将被打的事情向泌阳侯诉苦。他心道,看来炯儿这孩子还是知道家丑不外扬的道理的。

泌阳候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用双手起举过头顶,“陛下,臣这里有一些东西,一定要您亲自看一眼。“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