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辽迟疑着应下,接过了虎符。他总觉得妹妹今天有些反常,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事儿:“你和萧悲迟吵架了?”
独孤遥笑起来:“怎么会。”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时间接近中午,独孤遥起身告辞。
独孤辽还是不放心,送她走到檐下,仍宽慰她:“独孤逐的事,你不要太在意了。来日方长,总有翻盘的机会。”
“嗯。”独孤遥只是笑,“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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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萧悲迟意外病倒了。
也许是白日玩雪着凉,阿衍傍晚时分起了低烧。他胎里不足,心脉虚弱,每次发烧都要格外小心,帝姬府登时忙了起来。
本来萧悲迟说要照顾阿衍,可这人本来最近身子就不爽利,独孤遥担心阿衍将病气过给他,于是一口回绝了。
萧悲迟神色黯然了片刻,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临走前叮嘱她,“注意休息,别太累。”
独孤遥说好。
接下来的几日,她照顾阿衍脚不沾地,根本顾不上萧悲迟。
第三日晚上,阿衍终于退了烧,独孤遥自觉这几日冷落了萧悲迟,特地就去找他,想要同他一起回寝殿。
找了一圈,人却不在,问来问去,才知道这几日她落下的政务,一直是萧悲迟在处理,眼下大约人还在书房。
又跑去书房,萧悲迟果然还在书案后,手边摞着四五本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