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曾都不言语,只盯着她看。便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别不信!”
曾建泄气道:“不是不信,刘奎倾银子我们知道,前日他到铺子里取银子,我们碰见的,这下可好,一定是查抄了,当成了贪证,没收了!”
妇人恨恨地道:“怪不得贼胖子说,刘奎贪了不少银子,堆在屋里来不及藏,想来就是这些了。估计胖子也得了好处,要不高兴的那个样儿!”
曾建苦笑道:“刘奎死了,往后油水都归他了,能不高兴么。”
又问了些刘奎情况,妇人答了,都没什么要紧的。曾建嘱咐道:“从今往后,这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只当你不知道。我可不是吓唬你,万一走漏风声,你这条小命儿,还不够人家一捏的。”
潘娇儿道:“奴知道了,奴看官人正气,才说给你们,再不敢对别人说的。”
二人又略坐了坐,要走。潘娇儿看着曾建,目光留恋,欲言又止。陆青知局,向曾建道:“我先下去等你。”下楼去了。
留下曾建和妇人在桌旁,一边一个站着。潘娇儿走过来,拉住曾建手臂,含情一笑。
曾建也笑了,拍拍她手背说:“今天不便,改日我再来看你。”
妇人道:“刘奎无故死了,胖子总来啰唣,奴这心里……害怕的紧。”
曾建抬起手,捏了捏妇人下巴,戏谑道:“我看你泼辣的很,也知道害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