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玄在牢城营里又留了两日,与陆青道:“看见你在这儿挺好,我也放心了。家里老人还等消息,生意也不能离开太久,明日我回去了。”
陆青点头:“大哥到家,跟娘和叔父婶娘说,我惦记着三位老人家。”
陆玄:“嗯。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别惹事。等来年空闲了,我再来看你。”
陆青道:“我没事儿,哥忙,家里事情走不开,来不来都没关系。”
兄弟俩说了一夜话。第二天,曾建和陆青送陆玄往码头来,看着他与来庆登舟启程。摇手告别,望着客船远远地去了,陆青不免心里酸酸的。
转回身来,曾建道:“都到这里了,咱们找刘奎聊聊去!”陆青道:“好”,笑问道:“去哪儿找?还是去姓潘的妇人那里?”
曾建讪笑道:“你又笑话我做什么,去那儿找也行,就是不在,潘姐儿一定也知道他在哪,可要刘奎真的有鬼,看咱这么急着找他,怕不打草惊蛇?不如先去他酒楼里坐坐去。”
陆青笑道:“说的是,还是你想的周到。”便走到酒楼来,大早上还没客人,俩人进门晃悠了一圈,坐下吃茶,问伙计:“你家刘爷在么?”
伙计一听满面惶恐,打躬说道:“报二位官爷,从昨儿起,俺们这酒楼归谢三爷管了。刘奎的事,小的们通不知道。”
曾建和陆青诧异。曾建问:“怎么刘奎不管这儿了,他做什么营生去了?”
伙计吞吞吐吐,半晌说道:“这些事小的都不知道,客官既是三爷的好朋友,只管问谢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