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打量一下蒋铭四人,鼻子里“哼”了一声,沉声道:“这几个客人,比你年纪也不大,哪儿来的蹊跷?要说不速之客,倒是你们几个,来的叫老僧一点准备都没有。”
姓梁的陪笑道:“大师父这是说哪里话,晚辈们实在担不起。晚辈这么着,也是心系大师父安危,以您老人家安危为重。”
和尚一直沉着脸,听了这句话,忽然仰头呵呵一笑,笑罢又撂下了面孔,沉声道:“以我的安危为重?你无事生非,是顾及我的安危么?我看,倒是要吵嚷的天下人皆知,你打量和尚老糊涂了,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么?!”
说着看向李存忠,语气缓了些,却仍含着愠怒:“我是快入土的人了,你要是还念着我一点儿好,今天,就不该来这儿!”
李存忠垂首道:“伯父息怒,存忠知错了!”
那姓梁的男子被他说中心事,呆了一呆,陪笑拱手道:“大师父实在误会了,晚辈们若有一丝不敬之心……”
还待要说,被和尚厉声打断:“不要再说了!和尚不想听!”
转脸向李存忠道:“你陪客人们出去吧,快快都离了这里,从此以后,不必再来,就是再来,我也不见!”
李存忠叫了声:“伯父!”
老和尚皱着眉,万分不耐喝道:“快去吧!若是再来,你们索性就杀了我,大家也都干净了。”说毕,看也不看众人,回身进去,“啪”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梁姓青年冲李存忠摊了摊手,无可奈何笑道:“李大哥,这是怎么说的?怎么大师父误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