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造成这一切的,除了灾荒,自然也有上面那位带来的过重的赋税。
可轻徭薄赋这种话,向来忠言逆耳,以他的身份地位,无实权在身,没法说出口。但凡说出来,不知道要被多少官员口诛笔伐,光是圣上一人不悦,恐怕都要给他点苦果吃。
他也只能徐徐图之。
当然,除了灾民之外,裴秋生也很快就遇到了伪装成土匪的官兵。
这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要是等他们真的到了目的地,“官府”只怕就不好抢了。
同他随行的将领带着手下的精兵可为以一敌十,很快便将这些个官匪抓了起来,上上下下几十人,想必是附近的官府都有出力。
那将领询问裴秋生准备如何处置。
裴秋生淡然道,“为首的几个杀了,砍了头,将头颅挂起来,坠在队伍后面。其他的人,绑了带走。”
那将领纵然戎马半生,也被裴秋生这番处置骇了下,问道,“万一引起流民震怒怎么办?”
裴秋生看向那群跪在地上的人道,“我就是要让人知道,抢粮者没有好下场。何况,这群人,身强力壮,面色红润,半点没有流民的影子。”
如此,才能震慑到剩下那些想抢粮的人。
若是匪徒,想必平日里没少抢百姓和官府的粮,死不足惜。
若是官兵,四周流民哀嚎遍野他们看不见,反而下得去手来抢粮,更是不配活着。
为首的当斩首示众,至于底下的,不给吃喝,让他们也知道百姓挨饿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