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原本看见糖葫芦是有些心动的,但是一看见裴秋生红透了的耳根,又这样幼稚的用零嘴哄自己憋笑,又笑了起来。
裴秋生:“……”
裴秋生同姜月在这边欢快着,殊不知镇国公府的后院中,闻北哲正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是说,镇国公在为今日朝会上百宝阁的事情发火?闻北轩他刚刚径直去了姜家百宝阁?”
由于裴秋生通常是一个月才出一次府小住,闻北哲在裴秋生后面跟了好几回,又将春梅巷那两三家的情况里里外外打听了个清楚,才琢磨明白春梅巷不过是裴秋生掩人耳目的幌子,自己竟然被他的障眼法诓骗了几个月。
他不免感叹还好自己没有轻举妄动,不然估计得捅出大篓子来。
昨日裴秋生出府去了谢丞相府上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裴秋生与谢云昭交好,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镇国公在意百宝阁和裴秋生去了百宝阁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话,便不得不让人多想。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曾旁敲侧击地跟闻渊打听,想知道裴秋生每个月月底都去了哪儿,结果闻渊瞒得死死的,半点风都不透。
要不是今日闻渊火气大,平时姜家和百宝阁这几个字他都没听说过。
“你可看见闻北轩进去?”闻北哲问阿山道。
阿山回禀道,“这倒是没有,他只是站在百宝阁门口,替里面的姜姑娘接了越贵妃一句话,说他曾经是姜家的养子,会算术什么的,言语之间也透露出他与姜姑娘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