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不用担心。
倒是有一件事他有些在意。
他发现,每次他从姜家小住以后回到镇国公府时,闻渊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不过,闻渊似乎看在他这阵子以来一直在抓紧时间学习功课,因此什么也没说。
裴秋生同闻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不知道闻渊还在琢磨些什么。
他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姜家的后门。
姜月正在院子里教他们做东西,一见到他来,便停了下来,亮着眼睛笑着同他道,“今日来得比往常都早。”
裴秋生一见到她,上扬的嘴角便压不住,解释道,“如今甩尾巴越发轻车熟路了,来得就早些。”
他将手中刚买的吃食递给姜月,又放下东西,一如往常,先将姜家劈柴打水一类的重活干了,而后再进屋子里面温书。
这些重活小姜们干不动,姜远发腰又不好,也不属于木匠石匠们分内之事,再加上裴秋生不觉得麻烦,直接将一个月的柴劈好垒好,一个月用的水装进水缸。
来姜家干活的木匠石匠不认得裴秋生,但也能从衣着看出来他身份不简单,光是腰间佩戴的那颗玉,估计都是二百两起步。
穿得这样矜贵的公子哥面不改色的在那儿劈柴打水,而且动作还格外娴熟,在他们眼里看起来还是很稀奇的。
不过姜月之前就叮嘱过,对于姜家来往之人相关的事,都不能对外提起。
他们不想丢掉如今这么高月银的饭碗,知道主人家不该问的话不要问,因此都只是时不时好奇地看两眼,将一肚子的问题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