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闻北哲从衙门里将阿山他们接出来时,街上的传言已经变成了“镇国公的侄子闻北哲强抢民女,被县衙按照律法打了个半死。”
好巧不巧,这些话被马车里的闻北哲和阿山听了个全。
谁让大街上的人都在议论这件新鲜热乎的事呢?
闻北哲脸色极为难看。
在马车里趴着奄奄一息的阿山,刚刚才跟闻北哲表完忠心,称在县衙里半个字都没将他供出来,如今听见传言,“……”
他刚还得了闻北哲一锭银子的赏赐,要让他替他接着瞒着,否则他便要他的小命。
闻北哲爱惜羽毛得很,定不会想跟这件事沾上更多的干系,污了他的名声。
“公子,我真的没说,县衙的人都可以替我作证的。”
“我知道。”
闻北哲当然知道他没说,这点他在去县衙的路上就已经跟官差打听过了。
只是消息传得这样快,定是有人在后面做推手。
他咬着后槽牙,阿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后怕。
“对了公子,还有一件事。”阿山突然想起什么道。
“什么事?”
“今日我在公堂上的时候,听那女子自报家门,她自称是熊正的发妻,而不是闻世子以前用的秋生那个名字。”
闻北哲闻言,也觉得奇怪,难道是闻北轩在用秋生这个名字前,还用了别的化名?